2011年9月15日 星期四

立夏悅讀:走一段山路,開一條心路

xyz  xyz軟體補給站  xyz資訊工坊  




 

福虎生豐:24節氣「立夏」

「立夏」
是夏天的第一個節氣,在國曆5月5-7日之間。曆書上的解釋:「鬥指東南維為立夏,萬物至此皆已長大,故名立夏」。「立夏」與立春迎春、立夏迎夏、立秋迎秋、立冬迎冬一樣,「四立」是表現四季開始的日子。立夏之時太陽到達黃經45度,這即是夏天開始的時刻。《禮記·月令》篇,解釋立夏曰:「螻蟈鳴,蚯蚓出,王瓜生,苦菜秀。」 「立夏」,為冬季之首日,古雲:「立夏之日螻蟈不鳴,水潦漫。」是說立夏當天田雞假設不叫,冬季將多雨。
 
 
「立」是開始,「夏」是大的意思,「立夏」即是代表著秋季播種、種植的作物長大了。這個時節是桑椹、櫻桃的盛產期。這個時節到郊野踏青,會發現一種四片葉子的可愛小草,這即是「幸運草」,集體人所俗稱的醡漿草,生長在山野間,特别很是美麗。這個時節最緊急的節日是母親節,此時也是康乃馨盛開的季節。
 
節氣與習尚
台灣有「入夏補老父」俗諺,人們相信在立夏當天,要為年高的父親進補;不過面臨炎熱的夏天即將來到,這時所進補的當然是涼補而非熱補;别的南部則有在立夏日吃「蒲仔麵」的風俗,而客家人在四月八日,集體都會把持採自田野的鼠麴草製作草仔粿或米苔目,供合家大小食用,據說吃了梗概減少夏天生疔長瘡。 
 
四月初八是浴佛節,也即是釋迦牟尼佛的誕辰。當天古刹常以盆供銅佛,用小勺舀水澆佛身,這些浴過佛身的「聖水」,取來飲漱,據說梗概袪病延壽。除了舀水浴佛外,還有釋放籠中鳥雀、桶內魚蝦,宣揚佛教戒殺生的放生會。浴佛與放生凡是歷史悠長的民間宗教活動,它也隨著移民由中國傳到台灣。四月十四日仙祖生,是乞丐的鼻祖李鐵拐的誕辰,來日诰日台灣的大屯子都有乞丐栖流所,每一年到了四月十四日,各個乞丐寮都要大事舖張,搭棚奏樂,演戲敬仙祖。
 
節氣與諺語
立夏,補老父:立夏日要為年邁的父親進補,有些地方(如宜蘭礁溪)則隻是象徵性煮甜麵條自己吃。
立夏北,無水通磨墨:立夏日刮北風,占乾旱。
立夏的雨水潺潺,米粟刈到無處置:立夏日下雨,占五穀豐收。
三月無迷糊,四月無立夏,新米舊米價:迷糊不在三月,立夏不在四月,當年所出的新米(一期稻米)未必與舊米同樣貴。   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書名:
人間何處不靈山:有願就無力,佛法是辦法
 
作者:
馬明博
問禪人,茶隱士,翰墨客,雲遊者,中國作家協會會員。著有《世界趙州生存禪》、《一日沙門》、《禪遇》;主編有《滾滾紅塵中拈花含笑──文化名家話佛緣》、《藍眼睛與菩提樹──外國文化名家話佛緣》等。
 
內容介紹:
有願力,就有奇蹟;有佛法,就有辦法。
登九華,悟人生 。走一段山路,開一條心路 。

生存是一串由煩惱和折本串成的念珠,你梗概含笑著撚動它。
與佛齊心,則處處是靈山,截斷生死流轉,隨緣而為,世間部門相遇,凡是久別重逢。」
「慢慢行,不怕千萬裏;日日做,不怕千萬事。」
「愁眉苦臉的人,常常會錯過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。」
「林下重逢隻談因果,山中作伴莫負煙霞。」
「身體即是古刹,心即是殿中佛陀,心即是殿中佛陀,呼吸即是悠揚梵唱,脈搏即是晨鐘暮鼓。」
 
與佛齊心,則如身在衹園,面對世間這座孤獨國,你也能做個快樂的孤獨國王。
在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中,馬明博以生命起悟的「願力」為題,藉著登佛教四大名山中的九華山,悉述聞道、修道乃至行道的歷程,與讀者一會靈山,走入一趟開悟之旅。
 
每個人都擁有本人的三生石,隻不過是流失了本人的舊精魂,無法明折,世間部門相遇,凡是久別重逢。 有折本背地,粗大的勇氣,勝過豐富的學識。粗大的勇氣,來自願。願,是步入禪境的第一道門。發願,為習禪者必具的行門。

在這個世界上,佛是已經覺悟了的眾生,而作為眾生的我們,凡是將來要覺悟的佛。
釋迦佛比如擁有一座花園的人,園中種滿蓮花。我們羨慕他園中的蓮花,以緻夢想到那裡享受花香。釋迦佛告訴我們,假設從此時此地開始,從身邊開始,我們一棵一棵地種植蓮花,等蓮花開放時,我們沒必要到他的花園裡,也已生存在花香之中。
 
作者以通俗優美的散文隨筆,結合一個個發人深醒的禪宗故事,從身心靈、人生、中西典故、名人佚事等方面闡述無所不在的佛法。跨文體的體裁有如步步轉換的山景,境移心轉,可當歷史讀,可當開悟磚,亦可做遊記觀,通篇布滿文學之美。翻開本書,彷佛身臨九華之巔,你將見到最美的佛境。
 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目錄:
推薦序、莫言
自 序
壹 在大覺寺醒來
緣來如斯
我們是彼此的燈
玉輪的味道
感謝你,為我照亮前線的旅程 
 
貳 靈山九華
大地的蓮花
花瓣與露水
靈山一會,儼然未散
各自的朝聖路
柯村一笑
為  明月前身
 
三生石上
漫遊的燈盞
明月前身
自性地藏
沒看到他,但我知道,他在這裡 
 
肆 歡喜地
散文片斷中,隱約甘露寺
主宰當下,佛在祗園
佛法並非化城寺的展品
在百歲宮五百羅漢堂,尋找前身
幽冥鐘上,一隻棲息的蝴蝶
回香閣的金塔
「另外一個我」,在旃檀林徜徉
肉身殿外的憂思 
 
伍 願力的奇蹟
我們身體的地水火風
奇特的舍利
願力的奇蹟
凡部門相,皆是虛妄
沉重的肉身
臨終的眼 
 
陸 陪雲閑步
山路上的《心經》
閒坐觀蟻忙
陪雲閑步
品茗香樟花園 
 
柒 地藏本願
弘一法師的抽噎
「隻要你過得比我好」
世間多少地藏
我們內心中的黑暗 
 
捌 寂靜的流水
起止鳳凰松
水深處的十二因緣
我是誰?從哪裡來?到哪裡去?
六種不同的鹽 
 
玖 林下重逢,山中作伴
山中何部門
與菩薩為友
篳路藍縷,以為山林
佛有愛
生存在別處
小石頭與中觀
 
 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作者序 :
佛法即是活法。
生存是一串由煩惱與折本串成的念珠,你梗概含笑著撚動它。
世間部門相遇,凡是久別重逢。
有什麼樣的伴侶,就有什麼樣的世界。 ……
如想深刻了解這些觀點,請繼續往下讀。 
 
馬明博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推薦序:被美和愛感動的人
夏瑞紅
這是一部有關學佛的文學作品。
學佛是老老實實學習佛的修行──修正對世事的觀察,執行對萬物的慈悲。
學佛,紛歧定要參加「佛教」崇奉,而鑽研「佛學」,也不等於學佛。
本書雖是佛教名勝遊記,也介紹多位佛教高僧大德,但並無勸人做佛教徒的意思。作者細緻描寫佛門風範文化,和一個個僧侶的生命故事,字裡行間隻是扣問人們:你從哪裡來?在追趕什麼?要往哪裡去?並輕聲提醒:娑婆憂惱處,自當回頭,企盼靈山。 
 
本書也大量引用佛學經典,從三世、四諦、五觀、六度、七佈施,論及十二因緣;又透過南泉、南溪兩位旅伴的問答,從何謂因果、輪迴、舍利,談到為什麼皈依、頂禮、齋戒,儼然是一部迷你(mini)版佛學綱要了。 
 
但是作者講經說法,並不落入學究書袋,隻以生花妙筆為指,引領讀者照見經藏裡清涼的月光。 
跟九華山一樣,不同高度,展現不同風景;學佛也常是各有起點,各有境地。這趟九華山學佛之行,作者真正的旅伴,也許不是兩位伴侶南泉、南溪,也不是佛教、佛學,而是美和愛。 
 
在作者筆下,禪寺美、山林也美,佛典美、聖經也美,他以歌詠美,安慰旅途辛勞,撲撻旅人信心;地藏菩薩「地獄未空、誓不行佛」是愛,德蕾莎修女贍養垂死無依者也是愛,祭祀聰慧聖賢是愛,悲憫煩惱眾生也是愛,他以讚歎愛,超越行路盤曲,提振行者願力。 
 
一個被美和愛深深感動的人,能從生命底處湧出信心與願力,作者正在召喚這樣的人同業。人間何處不靈山,現在就啟程出發,勇敢地踏上攀爬內在靈山之旅吧! 
 
本書簡體字原版書名就叫「願力的奇蹟」,據知頗受歡迎,正好提供禁錮宗教多年的大陸社會,一把從頭打開生存修行的鑰匙。 
 
對那些因此有興趣開始學佛的讀者,這書也彷彿一本導覽,別有詩意又親切耐讀;而對向來能岑寂選擇各類佛書,也有許多道場可方便親近的台灣讀者來說,讀這本書,除了享受時下難得的優雅散文,相信也會與着末那份顧惜法寶的恭敬心,悠然重逢。
 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書摘:緣來如斯
車停下來,南泉睡眼惺忪望著窗外:「九華山在哪裡?」
我問他:「你看看,這哪裡不是九華山?」
一句話,逗得幾個人都笑起來。
看來蘇東坡所說「不識廬山真風範,隻緣身在此山中」者,在這世上,仍然大有人在。
就這樣,一同峰回路轉,過橋越溪,上坡下坡,不知不覺,車到大覺寺。
當家師宗學法師正在寺中經行。見我們下車,他雙手合十,含笑著迎上來。
夜行列車,一同奔馳。列車晃動,彷佛搖籃;燈光暗淡,鼾聲四起。我鋪上臥讀。
一本書中長長短短的篇章,猶如一朵朵花。對於得閱讀之趣的人,一本書簡直即是一座花園。人在旅途,有書讀,彷佛攜帶一座花園賞玩。

在肉體花園中,行至夜深,眼睛倦了。我闔上書本,熄滅燈盞,凝神仰臥。聽著列車喀噠喀噠的行進聲,紛歧會兒,進入了夢鄉。
淩晨,在移動的床上醒來。我們已從燕北來到江南。
窗外,遠山近樹,風物大異。并且,陰霾鄙人雨。

取下與我同業的聖•修伯裏《小王子》,在扉頁上,寫下幾行翰墨。
買了數年,不絕未能細讀。去九華山,在書架上尋書時,見到《小王子》,心中一動。遂取下,放進行囊,請「小王子」與我同業。早晨醒來,車窗外暗地鄙人雨。昨夜,好像在夢裡見到了「小王子」。我欣喜地問他:「你怎麽到我夢中來了?」「小王子」說:「外面鄙人雨,我實在找不到地方躲雨了。負疚。」


車抵合肥。跟隨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火車站。
褲兜裡的手機響了。來接我們的司機小王正在站前廣場等待。
 
世間部門相遇,凡是久別重逢
輪迴的不僅是人,整個世界都在輪迴。
如《圓覺經》所說:「一切衆生,從無始際,由有種種恩愛貪欲,故有輪迴,若諸世界一切種性,卵生、胎生、濕生、化生,皆因淫欲而正性命。當知輪迴,愛爲根柢。由有諸欲,助發愛性,且故能令生死相續。欲因愛生,命因欲有,衆生愛命,還依欲本。愛欲爲因,愛命爲果。
 
「一切世界,始終生滅,前後有無,聚散起止,念念相續,Ñ環往復,種種取捨,皆是輪迴。未出輪迴,而辨圓覺;彼圓覺性,即同流轉;若免輪迴,無有是處。譬喻動目,能搖湛水,又如定眼,猶回轉火,雲駛月運,舟行岸移,亦複如是。」
 
看不見雲了,不表現雲失蹤了,而是雲離開了我們的視線;看不見玉輪,不表現沒有玉輪,而是它運行到地球後背去了;同樣的,船一開動,兩岸的風景就隨著移動,世界的一切也就這樣了。人的一生就像行船,出發、泊岸,船(特點)是不變的,但岸(身體)在變,風景(經曆)就隨之不同了。
釋迦佛對輪迴的解說,真是美極了。

而今,我、南泉、南溪,置身于九華山野中,難道隻是偶爾?
輪迴也不總是玄虛。
走在九華街的一條巷子裡,猛然感覺一家白牆烏瓦特別相識;遇見一個陌生人,感覺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;進入一座古刹,好像走進一個遙遠的夢,現在經曆的,在夢境中也了了如見;讀有關九華山的一首古詩,感覺那位作者像相識良久的知己;路邊的一朵花,竹林中的一片落葉,山中的寂靜,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熟稔……

對於人生,這一切凡是偶爾嗎?其實,每個人都擁有本人的三生石,隻不過是流失了本人的舊精魂,無法了了,世間部門相遇,凡是久別重逢。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書摘:感謝你,爲我照亮前線的旅程。
作家沱沱跟我說過一個關於螢火蟲的童話。

黃昏時,田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。一群準備夜行的螢火蟲爭吵起來。自己知道,螢火蟲的燈,無一例外,都掛在屁股上。領頭飛,就要面對無邊的黑暗,所以螢火蟲們誰也不願意排第一位。
一位忠厚、老實的螢火蟲,無言地排到了最反面。
螢火蟲們開始飛行了。
一隻名叫綠翅的昆蟲在夜間飛行。看到一隊閃亮的螢火蟲飛過來,牠湊過去,排在隊伍的最後。反面有燈盞,照亮前線的旅程,綠翅梗概擔心腸在夜裡飛行了。排在螢火蟲隊伍的最後面,綠翅心懷感激感動。牠大聲地對反面的螢火蟲說:「謝謝你,爲我照亮前線的旅程。」

反面的螢火蟲沒理睬牠。
綠翅又充滿感激感動地說:「謝謝你,爲我照亮前線的旅程!」
「吵什麽吵,我正煩著呢!」
綠翅吃了一驚:「對不起,我隻是想把我的感激感動告訴你。」
「你的感激感動跟我有關係嗎?」
「當然有關係。對別民氣存感激感動,我未必要大聲說出來。還有,隻有你蒙受了,我的感激感動才成心義。」
「嗯,你說得好像有道理。看來我也應該做些什麽。」
「你也感激感動反面的燈盞吧。」
「那,我也試試……謝謝你,爲我……不盛意思,我不太習慣表達……」
綠翅說:「感激感動是從心裡湧出來的。」
反面的螢火蟲試了一下,牠大聲地說出了心中的感激感動。……
後來,整個螢火蟲隊伍充滿了感激感動的聲音。
聽著身後接連不斷的感激感動聲,領頭的螢火蟲飛得更專心。目下的白天,不再那麽可怕了。牠心裡湧動著更大的責任感……

在九華山,在大覺寺,在月夜下,我感覺到,釋迦佛彷佛童話中那隻自願排到隊伍最反面的螢火蟲。面對無白的黑暗,他化身爲燈,照亮前線的旅程,引領人們攻破生死輪迴。

釋迦佛說:「要蒙受我的教誨,起首要了了我的立場。」他以心燈照亮我們腳下的旅程,渴望我們跟隨他一同飛,而不是站在一旁看;他鼓勵我們去實踐、去從頭發現存在著的真理,而不是簡單地相信。

對於人生,他渴望我們能夠如實觀照世間,既非不行救藥的悲觀,也非盲目标樂觀。因爲隻有這樣,本事找到通往岑寂、戰争、寧靜與快樂的途徑。他提醒我們,折本在世間客觀存在,不要太執著於此世間的事物。

他告訴我們,和他一樣走在解脫旅程上的僧侶,是我們的同業者與嚮導。
釋迦佛自承,他是人類的平居一員,是覺醒者,是嚮導,而不是萬能的神。他慈悲地指出,部門的人——你、我、他、她——我們中的任何一個,隻要肯發願、肯奮力,都有覺醒的梗概,都會成爲他人的燈。

有人說,所謂的大人物,會使他人感覺到本人眇小;真正的大人物,會使他人感覺到本人偉大。釋迦佛顯然屬於後者。
想著這一切,我心裡充滿感激感動。「感謝你,爲我照亮前線的旅程。」
 
在百歲宮五百羅漢堂,尋找前身
百歲宮南面東崖之巔,建有五百羅漢堂。
樓上滿堂供五百羅漢,金碧輝煌,規模偉大。
羅漢是阿羅漢的簡稱,有三層解釋:一是殺賊,即他已經破除了一切煩惱;二是應供,即他聰慧圓滿,應該蒙受人天供養;三是無生,即不再進入生死輪迴。在佛教中,羅漢所證的果位,次於佛和菩薩。

五百羅漢呈現的是世間百態。有的笑逐顔開,有的愁眉不展,有的展卷握讀,有的降龍伏虎。世間表情,悉數展現在五百羅漢臉上。

民間歷來有數羅漢的風俗。風俗各異,數法很多。有一種數法是,人在羅漢堂中隨喜參觀,肆意選定一尊羅漢,從這尊羅漢開始數,數到本人當年的年齡那一尊爲止。數羅漢有多種解法,有的說你數到的羅漢是你的前身,有的說這尊羅漢代表著當年的運氣,有的說這尊羅漢的神態、舉止,代表了數者的性格、遭逢。

我傾向於前身說。在羅漢堂中,我和南泉、南溪分別尋找著本人的前身。五百羅漢,是釋迦佛身邊的常隨衆。我的前身會是他們中哪一尊呢?

我數到的羅漢,滿臉憂愁,座牌上寫著「第十四尊優樓頻螺尊者」。雖然讀過一些佛經,但對這位尊者,我所知茫然。

出五百羅漢堂時,我問南泉、南溪數羅漢的結果時,他們都笑而不說。
回到大覺寺,上網查詢,方知優樓頻螺尊者,即大迦葉尊者。
在釋迦佛的十大門生中,摩訶迦葉尊者以苦行著稱。據說當他年紀大了時,釋迦佛曾勸他沒必要再堅持苦行,但被尊者婉言謝絕。

當年,靈山法會上,該說法時,釋迦佛卻手拈一朵花,一言不發。法會上的衆人不解其意,隻有平日滿臉愁苦的尊者,當下含笑。釋迦佛高興地發表:「我有正法眼藏,涅槃妙心,實相無相、巧妙法門,付於摩訶迦葉。」據佛經記載,尊者奉釋迦佛的委託,現在隱身于雲南雞足山華首門中,等待將來彌勒佛入世時,向他轉交釋迦佛的衣缽。

五百羅漢堂,進進出出的人,無論男女、老少、僧俗、善惡,都會在五百羅漢中找到本人的前身。這與釋迦佛在《妙法蓮華經》中授記衆生都會成佛,異曲而同工。在這個世界上,佛是已經覺悟了的衆生,而作爲衆生的我們,凡是將來要覺悟的佛。
 
立夏悅讀:馬明博《人間何處不靈山》
 
書摘:六種不同的鹽
一同同業的南泉、南溪,也曾是我的讀者。九華數日,起居禪門,是他們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佛門生存。怪僻之餘,他們問我至多的問題,即是「佛教是什麽」。
我的答複:「佛教是釋迦佛對人間的教訓。」
綱要地說,釋迦佛對人間的教導,起首是養成人類積極的心智内容。

養成積極的心智内容,有六種口頭和途徑。第一要能以物質、肉體、真理的舉措程序好處他人(佈施);第二要防禦一切傷害他人或本人的錯誤出現(持戒);第三爲了自他兩利,要能夠忍受毀罵、汙辱以緻打擊(忍辱);第四要貫串聯接身體充分的物質,以便能夠在生存中對真理進行有規律的實踐(精進);第五能夠讓心靈持續地貫串聯接積極的心念(禪定);第六要能夠時時清醒地覺察、觀照本人實踐真理的心念,不令它流失(聰慧)。

這六種培養積極心智内容的口頭,被稱爲「六度」。
在我看來,六度,是禪修生存所必需的「六種不同的鹽」。

如何攝取這肉體之鹽呢?
以聰慧爲例,假設一頭雄獅與一隻兔子爲敵,那是牠把本人當成爲了披著獅皮的兔子。
以禪定爲例,目下的九華與龍溪即是謎底:心定如山,隨緣似水。
以精進爲例,羅馬城不是一天蓋起來的,但它是一磚一石蓋起來的。
以忍辱爲例,對於斧頭的劈砍,檀香木回報的,仍然是芬芳。
以持戒爲例,欲望是一隻有破洞的口袋,不要籌算去填滿它。
以佈施爲例,《雜寶藏經》中記載了一個故事。

一個人跑到釋迦佛背地哭訴,「無論做什麽事,我都沒有得勝。這是爲什麽?「釋迦佛說:「這是因爲你沒有學會佈施。」
「可我是一個窮光蛋!沒有錢,怎麽來佈施?」
釋迦佛說:「一個人即便沒有錢,也同樣梗概做七種佈施。第一『眼施』,以善意的眼神去看別人;第二『顔施』,你梗概含笑著與別人相處;第三『言施』,你對別人多說鼓勵的話、安慰的話、稱讚的話、謙讓的話、溫柔的話;第四『身施』,以行動去幫助別人;第五『心施』,敞開心扉,誠懇待人;第六『座施』,搭船坐車時,將本人的坐位讓給他人;第七『房施』,假設屋子有空閒,用來提供給別人勞動。」

來人聽得愣在那兒。
釋迦佛說:「無論誰,隻要養成這七種習慣,既不損耗財物,又能獲得很大的福報。」
《天工開物》中記載,因産地不同,鹽分爲海鹽、池鹽、井鹽、岩鹽、土鹽、砂鹽等。分類雖有不同,鹽味沒有差別。六度也是一樣,雖貌似不同,實際上是一個整體。

以忍辱爲例。
忍辱,在忍受了他人對你的汙辱的同時,也擴大了心靈空間來容納他,這也梗概視作心靈的佈施;因爲能夠忍辱,你防禦一切傷害他人或本人的錯誤出現,這即是在持戒;同時,在忍辱的過程中,作育著積極的心智内容,這即是精進;面對辱沒,能夠讓本人持續地貫串聯接積極的心念,這即是在練習禪定;同樣,在這個過程中,能夠不隨境轉,心如如不動,體現了聰慧。

在培養積極心智内容的實踐中,假設不足了聰慧的覺照,對六度中的某一個有所側重,不能圓融兼顧,隻能阻礙你對真理的體認。是以,釋迦佛粗淺地指出:「五度如盲,聰慧如眼。」
 
生存在他方
「生存在他方」,這句話出自法國詩人韓波筆下。
這個美麗的、充滿生命生機的句子,是十九世紀一個法國天才詩人用一生時間爲之奮力爭取的夢想。

韓波以它作爲詩句,捷克作家米蘭.昆德拉以其作爲小說的書名。開玩笑地說,韓波創造的這句話,寫在巴黎大學的牆壁上,並沒有多少人知道,而米蘭.昆德拉把這句話弄得衆人皆知了。

比年來,我接觸了許多禪修者。有許多是我的讀者,他們在讀了我的書之後,和我進行改造。就一些問題進行探討時,我發現,他們雖然學禪時間有長有短,有的剛皈依,有的學禪半年,有的學禪多年,但大都沒有取得受用。

受用,辭典上解釋爲享受,取得好處。在禪林中,指享用,又指靈活運用機法。如達於岑寂沉着之地步,能隨己意而任運自如,稱爲受用稱心。又,學者受到師家之點化,頓然開悟,其後不再受任何繫縛,稱爲受用不盡。

釋迦佛的教導,我們在實踐之後,要以有無受用爲衡量的標準之一。
對於能否從佛法中取得受用,我提問了三點:「學禪之後,你的身體能否變得輕鬆安詳?你的心靈能否變得開放平和?在待人接物中,你能否充滿喜樂?」

許多禪友的答複並不樂觀。
我提醒說:「假設一點也沒有體會到,請你馬上檢讨一下。對照釋迦佛的教導,查一查哪裡出了問題。不要在錯誤的路上疾走。而今停下來,即是進步。假設能體會到一點,那也說明你已取得了受用。假設能體會到三點,我要慶祝你,因爲你不僅前進的方向對了,并且特别很是精進。」

之所以這樣說,是因爲人其實不能生存在他方,所以也不能禪修在別處。
釋迦佛比如擁有一座花園的人,園中種滿蓮花。我們羨慕他園中的蓮花,以緻夢想到那裡享受花香。釋迦佛告訴我們,假設從此時此地開始,從身邊開始,我們一棵一棵地種植蓮花,等蓮花開放時,我們沒必要到他的花園裡,也已生存在花香之中。
 
小石頭與中觀
前人有「記事珠」,我則有多塊「記事石」。
去文殊菩薩道場五臺山參訪時,我從山野間撿到一塊四四方方的小石頭,在烈日曝曬之下,它仍然涼絲絲的。我稱之爲「清涼石」。去反動聖地井岡山時,我撿到一塊彷佛微型山峰的小石頭,上面還有一道白紋,彷佛流動的河。在甘肅蘭州,我到黃河邊撿了一塊巴掌大的石頭,它已經被河水沖刷得沒有了棱角,並且整體浸黃了,像一塊熔解的土。在河北的沙河,我與伴侶到大河灘上翻石頭,在一塊邃密差勁的梨皮石上,見到了一顆帶蔓的瓜,我把它帶回了家。在廣東南澳島遭逢颱風的日子,閑步海邊,傾聽潮音,我撿了一塊南海石;乘飛機時,這塊石頭曾令安檢人員虛驚一場。

這些石頭,小一些的,擺在書架上。大一些的,擺在家中角落。不經意間看到它們,會想起一段段誇姣的日子。但是,此行竟然忘了帶回塊九華石回家。

專心緻志開車的宗學師,聽了我的遺憾笑著說:「這樣也好。遺憾是個念想,也是一顆種子,它會讓你惦念九華山的。你下次再來時,把這個遺憾補上吧。」我聽了笑笑點點頭。南泉、南溪也跟著點頭。

我不知道,想從九華山帶走一塊小石頭,是不是貪欲。假設是,忘記帶走一塊石頭,也是有因緣的。這比如一隻飢餓的小老鼠,穿過縫隙,鑽進竹筐,偷吃裡面的食物。等吃飽了,想鑽出去時,它發現肚子脹脹的,已經不行能出去。它隻有從頭餓扁了肚子,本事擁有出去的機會。

釋迦佛說《法華經》時,曾指出「是法住法位,世間相常住」。佛法即是活法。禪者的境地也同樣體現在集體生存之中。 一顆真正覺醒的心,猶如紋絲不動的石頭,取得或取得,歡喜或討厭,梗概其餘任何模式的接觸,都不會惹起他的動搖。

雖然沒有取得這塊想像中的小石頭,但我不想因之折本。因爲我知道,快樂是鳥,越快樂,鳥兒飛得越遠;折本是根,越折本,根紮得越深。

要知道,東方哲學家叔本華曾粗淺地指出,「人生的欲望猶如鐘擺,得不到時在折本的這一端,取得了在無聊的這一端。」對於這塊小石頭,我既不想住於得,也不想住於失。

在佛法中,「空有不二」的「般若直觀」,被稱爲中觀。中觀,是釋迦佛教導的認知世界的新的思忖舉措程序。中觀即正見,是釋迦佛思惟的糟粕之一。如《心經》「色不異空,空不異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」,不執著於色、空的任何一端。從這一點說,中觀與儒家「不偏之謂中,不易之謂庸」的中庸確有相同之處。但是,中觀既不在兩端,也不在中間,它拒絕「不偏不倚、調和折衷」的立場,主張「非有非無,有無俱遣」。以「莊嚴佛土」爲例,在《金剛經》中,釋迦佛開示道:「如來說莊嚴佛土,即非莊嚴,是名莊嚴。」

以一塊小石頭爲例,有人說是絆腳石,有人說是墊腳石。
這兩種說法,梗概更多的說法,有沒有究竟的對錯?兩種觀點的對立,並不意味著思惟的中斷。美國馳名學者薩伊德的觀點有些中觀的味道。對待傳統與現代,他清掃了「非此即彼」(either/or),而是代之以特别很是有趣又令人興奮的舉措程序——「即此且彼」(and/and)。

不偏倚於任何一方,圓融平等地看待它們,這種口頭,接近中觀。對中觀的認知,不能托付思辯,而要用行動與體證。德國馳名現象學哲學家伽達默爾早就指出,「了解永遠是不同的了解,了解的過程永遠不會最終完成。」

經過柯村時,南泉、南溪想再拍些地藏菩薩大銅像的照片。宗學師把車停在路邊,我也跟著下車。望著遠處雲遮霧繞的群峰,我合十低眉。作爲過客,終究要離九華越來越遠了。

「禪師應該在距離你三座山之外的地方,由於受到崇山峻嶺的拒卻,你想見他就要不辭勞苦地跋涉。唯有通過這段跋涉,你本事感想到禪師聰慧的啓發和激勵。」一位禪師曾這樣說。
但是,假設在九華山住過幾天,有幸對願力有所體會的話,此生之中,無論身在何方,九華山、地藏菩薩都會和你在一同。路邊的沙石間,有一塊差勁的小石頭,靜靜地躺著。我看到了,笑了笑,但沒有俯身去撿它。

因爲我想到了一個故事。
山腳下,一位禪修者看到一座古舊的佛塔。塔旁路標寫著「通往最美的佛境」,指向上山大道。走過千層石階,禪修者走到半山腰時,感覺太累了。

他見到另外一個路標,上面寫著「你已經走了一泰半,奮力一下,馬上就會看到最美的佛境」。禪修者鼓勵本人,繼續往上走。在風景優美的山頂上,隻有一個擺設佛像的石座,卻沒有佛像。

禪修者走過去。
空蕩蕩的石座上,擺放著一個小木牌,上面寫著:
「在這裡,假設你沒有見到最美的佛境,請下山,繼續禪修。」
 
立夏悅讀:含笑是禪
 
含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行為語言。 聽靈活的童聲唱《歌聲與含笑》, “請把我的歌帶回你的家, 請把你的含笑留下……” 潛心聽,你會在渾然不覺中流裸露含笑。

含笑是生存中不行或缺的。也許你嗓音嘶啞、五音不全,不能殘缺地唱這支歌曲,但是隻要聆聽它,你就不再憐惜含笑,樂於將含笑普施于目下的每一個人。

我們都知道名作《蒙娜麗莎》。蒙娜麗莎的含笑是淡淡的,僅僅是一種含笑的表現,但是即即是這樣的含笑,也足以讓你臉上部門的肌肉都伸展開來,把你部門的焦慮和疲勞都消除凈盡。

在沉靜的東方大地上,龍門石窟、雲岡石窟、敦煌石窟,有著一尊尊含笑的佛。他們的臉上充滿了平和、寧靜、見諒的含笑,這是體現聰慧與關懷的含笑。

有一位繼承了一大筆遺產的婦人,急於讓親友對她產生好印象。她花了很多錢,買來鑽石、珍珠、貂皮大衣等,分贈給親戚、伴侶。由於她臉上滿是小視,每一個取得饋贈的親友都感慨很沉重。假設她臉上充滿歡笑呢?謎底未必會正好雷同。

我曾經一度身心疲憊,不知不覺中,脾氣變得很糟很壞,與家人的關系也日趨緊張。就在這時,伴侶送給我他翻譯的一行禪師著述《與生命相約》。讀著它,我決心通過學習含笑來改變本人。

早晨起床,洗漱時,我會對鏡中的本人含笑一下。
出門前,我會對朝我招手的渾家含笑一下。
到公司,我會對看門的保安含笑一下。
進入辦公室,我會和同事含笑著打招呼。
接聽電話時,我會先含笑一下再拿起話筒。
歡迎來訪的認識和不認識的讀者時,我會含笑著請他坐下,並奉上一杯熱茶。

剛開始,我覺得很彆扭、很勉強、很造作。
但是,我堅信這樣做是對的。 我下定決心繼續學習含笑,練習含笑。
在走路時,我會在名義暗天上提醒本人,“含笑,貫串聯接含笑。 ”過了大約三個星期,我發現含笑已經填滿了我的生存。 因為當我發自內心腸含笑時,人們也對我含笑。

我這個曾經被認為脾氣最不好的人,已經被自己蒙受,被含笑包圍。 家庭變得和諧,人際變得輕鬆,與人相處也變得默契。這一切的得來,是從含笑開始的。

你看,做一個快樂的人,做一個能夠感想生存誇姣的人,僅僅學會含笑就行!
如斯簡單,就梗概獲得快樂,你何樂而不為呢? 生理學家認為,含笑是一筆人生中最大的潛在財富。 含笑與個人籠統之間,有著一種巧妙的、奇特的關系。 含笑作為人的一種面部表情,它不僅是籠統的外延表現,并且也反映著人的心態、內在肉體風貌。 一個面帶真誠含笑的人,常常即是一個熱愛生存、積極進取、樂觀向上的人,一個對工作、生存、親人、伴侶充滿熱情的人。 一同來學習含笑吧。當你行走在上下班的途中,當你徜徉在公園裏或河堤上,你梗概隨著呼吸,面帶含笑。 當你覺得疲勞或惱火的時候,你梗概側身躺下,讓你的肌肉全部放鬆,調節你的呼吸,試圖含笑。以這種舉措程序來放鬆本人,是很好看的,肉體也會為之一振。

在群衆場所,不小心踩痛了別人的腳,以含笑抱愧,那就立刻會消除對方的不滿情緒。在滿員的電梯中,你被迫擠了別人,你的含笑意味著:我不是成心攻打你,請原諒。 在餐館裏,當你必須坐到另外一位仆人旁邊時,你的含笑表現:我不想妨礙你,但這是獨一的空位子。 面對不需要梗概無法用言語安慰的倒黴,含笑是真情的勸解,一縷恻隐而鼓勵的笑容,會支援倒黴者直起腰桿。

面對莫須有的誣陷,含笑者是無力的反擊。 嘴角一絲冷峻而不屑的含笑,令誹謗者一敗塗地。 面對不能蒙受的邀請、禮品,含笑是品德的折射。 委婉而貫串聯接距離的含笑,在彬彬有禮中完成爲了一次明麗的拒絕。 你在覺照狀態下的呼吸和含笑,將給你和你周圍的人帶來惡運。

或許你梗概花很多的錢為你家裏人購買禮物,但是沒有一樣東西能夠像覺照、呼吸和含笑那樣,梗概給他們帶來真正的快樂,而這,並不花費一分錢。 你發現沒有,死亡剛兩個月的嬰兒,見了母親的含笑,就會跟著裸露陽光般的笑臉。

你發現沒有,整日愁眉苦臉的人,常常會錯過這世界上最美的風景。 含笑一下會有困難麼?含笑是我們的秉性,隻是我們把它遺忘得過久了。 含笑就在我們名義,為什麼不把它存入來? 學習含笑隻有要操作13塊面部肌肉, 而皺眉蹙額卻要動用47塊面部肌肉。 學習含笑,假設你每天練習幾次,你將取得很大的受用。
 




本文已同步發佈到「文創空間」





xyz  xyz軟體補給站  xyz資訊工坊  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